期刊导读

学问哺中华学子精神驻科研事业记我国著名兽医

张振兴,1926年出生,江苏无锡人,1954年毕业于东北农学院(现东北农业大学)兽医系,历任黑龙江省兽医研究所技术员、黑龙江省畜牧局兽医处兽药检验所技术负责人、南京农学院讲师及南京农业大学副教授、教授。在东北工作期间,主持和参加了家畜白肌病、牛传染性胸膜肺炎、钩端螺旋体病等的调查防治研究。自80年代起,从事经济动物疾病学、兽医生物制品学和实验动物学等教学和科研工作,先后开设了3门课程。编写了《兽医生物制品学》、《经济动物疾病学》、《兽医消毒学》、《特禽饲养与疾病防治》、《肉鸽饲养与疾病防治大全》等34本专著和统编教材。

1艰难求学,初心不改

张振兴先生出生于江苏无锡一个小村庄,年少时家庭还很拮据,填饱肚皮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张先生总是笑着说,“可能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从小他做事就一直秉持着自己的想法和原则,他觉得学好一门手艺就走遍天下都不怕。饥寒的年代里,理想是温饱;温饱的年代里,理想是文明;离乱的年代里,理想是安定;安定的年代里,理想是繁荣。理想使一个人微笑地观察着生活,理想使一个人倔强地反抗着命运……“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12岁的他怀揣着希冀,毅然独自一人离开家乡前往县城求学,初中毕业后入上海职业高中学习。1年后,日军投降,张振兴跟随亲戚去了台湾。在国民党政府任职的亲戚介绍他去台北省政府专卖局旁边的台湾啤酒厂做练习生,白天在啤酒厂工作,晚上就在那里的夜校补习高中课程。当时,尽管张振兴人在台北,心里却时刻关注着国家大事,天天收听广播,听到了共产党解放区的各种好消息,同时也明白了国民党的腐败。1949年末他随亲戚转移到香港,不久他考取了香港沙田的华侨工商学院,选择了土木工程系,上了七八个月学。由于负担不起高昂的学费,身上的积蓄已全部花光。1950年他又辍学乘火车回到上海。那时家里已经一贫如洗,完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张振兴决定从头开始。正巧东三省在华东地区联合招生,他报考了沈阳农学院,经过一番努力,他如愿考上并选择了自己很感兴趣的兽医专业。求学之路总是那样的艰险又漫长,正遇上抗美援朝,学校转移,他又随学校一起迁移至哈尔滨。随后,哈尔滨农学院便与沈阳农学院合并,改称东北农学院。从小在南方生活的张先生开始很不适应北方的天气和食物,经常生病。但他始终认真学习、虚心求教,不曾耽误自己的学习,为自己打下扎实的专业基础。虽辛苦波折,但从未动摇,他总说:“坚持坚持就好,坚持就是胜利嘛!人总归是要适应不同环境的。”那段时光他付出了努力,忍受着各种不适和艰辛,不抱怨,不诉苦。正如冰心所说:“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她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她的芽,浸透了奋斗的泪痕、牺牲的血雨。”

2足履实地,乘风破浪

四载寒窗苦,学业终有成。张先生凭着自身吃苦耐劳和坚持不懈的精神,出色地完成了学业。由于成绩优异,毕业后被分配到中国农业科学院哈尔滨兽医研究所工作。开始时他被分到研究所下属生物药厂实验动物房当饲养员,工作了1年,被调去做疫苗,不久又去生产科做管理工作。但张先生总觉得这段时间在研究所的工作与自己最初的志向并不相符,经再三思索,张先生给农业部畜牧兽医局局长写信,表明自己的志愿理想,最终张先生如愿被调回所里,从事科研和教学工作。回到研究岗位后,给他的第一个任务是研究家畜白肌病,张先生专心钻研并发表了相关文章,此后他一直致力于生物化学的研究工作。但好景不长,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动荡,打断了他在研究所的正常工作轨迹,所里很多同事都被下放到当地不同的兽医研究所,张教授也被下放到黑龙江省兽医研究所生化实验室。文革结束后,他先在黑龙江省兽药一厂的化验室做化学药品的质检,1年后,又被调至黑龙江省畜牧局兽医处,成为兽药检验所的技术负责人。虽然工作环境反复变化,但在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张先生从未放弃家畜传染病领域的研究工作。他先后参加、主持了家畜白肌病、牛传染性胸膜肺炎、钩端螺旋体病的调查防治研究工作。

兜兜转转,机缘巧合,1979年,南京农学院复校从扬州搬回南京。正值人才短缺,张先生的大学老师向南农畜牧兽医系主任推荐了他,至此张先生被调到南农担任兽医传染病学的讲师。这就是张先生来到南农从教的原因。百废待兴之时,为使南京农学院开设的课程适应当时国家经济、科技发展的需求,张先生经认真思考后向院系提出新设3门课程:兽医生物制品学、实验动物学(实验动物种类用途、动物实验的操作方法)和经济动物疾病学,经领导批准后,他亲自编写教材,担任这些课程的主讲老师。1986年,张先生还根据自己东北多年工作经验,建议兽医学科增设兽医生物制品专业,获得农业部批准。自此第一个兽医生物制品专业在南农开设起来,此后这个专业如雨后春笋般相继在全国各高校发展。兽医生物制品专业原为两年制,后来改为三年制,仅这一专业张先生就带了十五届,为国家培养400余位学生。一个人的人生旅途其经历虽然总是那样繁琐、那样平凡、那样漫长,但恰恰是它们构成了一个个精彩的真实人生,这才是生命最弥足珍贵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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